Stadtwerk 我原翻译为市通用局，按网友Knight建议改译成公用事业公司。它的作用是管市内的煤
水电，市容建设，工交等事，似属国有私营的性质，笔者无暇详查。

德国的公共变电箱是灰色的建在地上的扁铁箱子，不难看，但也不吸引人。一日，不来梅市的公用
事业公司忽生奇想，举行变电箱绘画竞赛，得前三名者获奖。于是各学校，个人均有参加。我友燕
赵豪杰也，夫妇皆在德国读博士。女公子亦随父母在德国读中学，果然有雏凤之声，学习各门皆优，
在国内已是知名高材生，来德后，在校更傲视群雄。经选，校美术老师决定由她带二女同学参赛，
果得学生组头筹。奖金三百马克，三女孩分之，我友家族，世袭体面家庭，多见世面。自家女孩得
奖，以为必然，不屑炫耀。另两德国女孩家，则一再庆祝，对女孩奖誉有加。后三女各出五马克，
给美术老师买鲜花一束。

事后，有分析者：公用事业公司各奖共费数千马克，然市内大部分变电箱都画上画也，节省也钜，
此公用事业公司的头焉是寻常之辈？其间，最高奖为个人奖，为一德国老妇摹梵高画而得。我友之
千金颇不服裁判之断，言若再“赶集”碰上此 Oma (老奶奶) 时，必一较低昂。